他的脸上也再不见了往常的冷峻,仿佛化开的春水似得,满是惊人的迷醉嫣红,他努力地想要将修长的脖颈送到乔沫唇边,哀求乔沫给予他标记。
乔沫心知此时的情况已经来不及回到别墅房间了,在简落之的撩拨下,她也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如今也不过是因为心底的道德准则,让她不至于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她眸色沉沉地凝视着简落之,深吸一口气,而后倾身咬在了简落之脖颈上,微微用力钳制住了简落之的手腕,让简落之不至于因为迷乱再撩火,然后发生什么两人无法承受的事情。
“!”
当乔沫的唇齿落下来的那一刻,简落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像一只濒死的鱼,拼命地想要挣脱乔沫的禁锢。
然而alpha在标记的过程中根本不允许omega随便退出,他越是挣扎,乔沫攥的就越紧,将他死死地压在了汽车座椅上,根本无处可逃。
简落之整个人都在发抖,额头沁出了冷汗,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眼中一片迷蒙的泪水。
他的身体太久没有得到过信息素的抚慰,好不容易被乔沫标记一次,又因为误会分开,他不愿意低头哀求乔沫,便在易感期紊乱的时候再次强行使用针剂,饮鸩止渴之后,易感期便越发和他作对。
他的身体已经对乔沫渴望到了极致。
此时乔沫的信息素大量的涌入,对于简落之而言已经不是抚慰和舒服,而是不亚于酷刑的折磨了。
这种折磨和其他折磨不同,是一种心灵和身体双重的,能够将人击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