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散了后,见官兵要来收帐篷,阿锦赶忙捂着脸走了。
阿锦回了后面的队伍,幸好大家忙着赶路,没人注意到她,阿锦一回去,徐子承便压低了声音担忧道:“阿姐,你昨晚去哪了,可急死我了。”
阿锦道:“太子殿下受了伤,我去帮他换药了。”
至于为何换药换了一夜,阿锦没说,徐子承也没问。
半响,徐子承开口道:“太子殿下可真是个好人,昨夜里,好些姐姐从树林里回来都夸赞殿下。”
阿锦应和了一声,在她心里,没有比殿下更好的人了。
衡庭见阿锦不见了,便问了白墨一句,白墨回道:“阿锦姑娘去队尾了,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瞧见。”
“幸好都忙着赶路,没人注意到阿锦姑娘,殿下以后行事可万万不能如此没顾忌了,这要是让人瞧见殿下同阿锦姑娘待在一块,这事可大可小,殿下心里清楚,属下也不多说了,只是殿下可不能再留阿锦姑娘在帐篷里过夜了。”
衡庭默不作声,急的白墨如热锅上的蚂蚁。
当天晚上,在打饭时,混在官兵中的林一对阿锦道:“殿下吩咐,让姑娘晚上去帐篷帮他换药。”
阿锦端着稀粥,稀粥险些洒在地上,若是这样下去,被人发现怎么办,常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殿下身边有白墨伺候呢,自己决不能在往他跟前凑了,殿下对自己好,可自己不能总是给殿下添麻烦。
阿锦打定主意不去,跟林一说了后端着粥走了。
夜晚,阿锦睡着正沉呢,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衡庭的声音,“为什么不来?不是告诉你不用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