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黄一禄被执行死刑,黄家彻底没落枪毙的消息传出来时, 她竟然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哭了。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黄一禄时候的样子。

那是黄一禄举办的一场舞会,她是以沈太平女友的身份去的。

一进门便见到他。

那时的他一身华贵气, 听的不是□□,是优雅的钢琴曲;喝的不是粗酿, 是温柔醇厚的红酒;听的不是国内广播, 是外国的号召;眼里看到的不是华国的满目疮痍,是外国的光鲜亮丽。

那时候她觉得,身旁的沈太平简直成了土包子。

平秋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却死都不悔改,临死前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把金玲拉下水。

金玲被她逗笑了,同情她,跟她好好掰扯了一番。

“纵观整个京市,文联部主任是我亲妈,国防部部长是我亲爸,我同母异父的姐姐是生物科技研究院的新晋主任,我大学时代的室友分别是生物科技研究院的新晋副主任和真菌组负责人。

我的好姐妹是外交部负责人,哦,对了,就是她告诉我你可能不太对劲。我认的大哥刘红朝是军中后勤部部长,姐姐刘竹是京市第一富婆。

对了,我还有个恋姐情节严重的弟弟,是军委二把手的秘书。

至于军委二把手,那是我干爷爷。

平秋雁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来。

是啊!金玲所有的人际关系都在华国,满脑子想的也都是为华国立下汗马功劳,就算是把她整个人拆分成细胞,也不可能从她身上发现一丝通敌卖国的迹象。

其实平秋雁自己也知道的,所以纵观她整个的操纵流程,都没有出现过任何陷害金玲的情况,因为她知道陷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