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整理好头发:“爸,那你查出是谁的人干的了吗?”

陈杰光沉默了。

金玲转过头去嗤笑一声:“我的好爸爸,本事越来越不行了啊!你女儿被人打了,你都查不出来是谁干的,那你现在到这里来做什么?”

陆书砚赶忙对她做了个嘘的姿势,又对陈杰光道:“陈叔叔,您别听金玲说,她还是很尊敬您的。”

偏偏赵新莲冷笑一声:“不要脸!还好意思三天两头到我家来!”

又朝陆行科喊:“你还不把人打出去!”

陆行科呵呵笑:“哎呀,都一把年纪了,那些事他和我也说开了,都是年少不懂事,咱们不计较了啊,以后叫他每次来都带两瓶茅台就算了。”

赵新莲:“我说你们这些男人也真是的,夺妻之仇几瓶酒就搞定了,没用!”

陈杰光便笑了:“你的心早就在他身上,不在我身上了,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赵新莲脸一红,也笑了。

刘爱文和他们打了招呼,从军用户外包里拿出一支钢笔送给陆书砚,然后才放下背包,拉着金玲坐到了沙发上。

赵新莲早就把水果和吃的摆满了茶几,三人都围过来问刘爱文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爱文便一一回答,手却一直放在金玲的手背上。

金玲看着他,有些恍惚。

曾经的熊孩子连说话都有章法了,不像小时候乱吼乱叫的。

而且现在星眉剑目,再也不是那个瘦皮黑猴子了。

但从他的身上已经能够看出一些沉重的东西。

金玲不希望自己的弟弟遇到这些沉重,然而正是这些东西,让弟弟褪去幼稚,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