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把朱长生嫉妒她和何泽走得近,撺掇对象裴馥兰诬陷她勾引教授的事给说了出来。
一直默默不说话的田松突然站了起来。
他暗暗捏着拳头,看向金玲:“金玲,他们俩还在学校吗?”
李谷玉也气得把刚剥好的糖重新给包了回去:“咱们京大怎么会有这种人!卑鄙!无耻!不要再被我碰到,被我碰到,见一次打一次!”
刘竹也控制不住情绪,嚷嚷着说要带人把那俩打一顿。
金玲扶额,这一个个的,怎么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金玲赶忙抚慰一下他们,顺便把自己怎样让朱长生和裴馥兰双双被处分的事说了一下。
一屋子的人这才松了口气,喜气洋洋地夸金玲聪明。
这时,李谷玉突然问:“不对呀,你是怎么让杂志社的人把他的稿子给撤下来的?难道你直接写信过去点出朱长生论文中的问题?这样不太好吧?”
陆书砚也点了点头:“这样偷偷揭别人的短,就算说的是对的,也会留下一个排挤同行的坏名声。”
金玲想说对付人渣,手段越坏越爽。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吐槽,淡淡道:“倒也不至于和他鱼死网破,我只是写了篇论述,把周长生那篇论文的相似论点提出来,再证明那论点站不住脚而已。全程都没有提他的名字,也没有提他论文的名字。杂志社的审核员看了我的论文,自然会想起他的那篇论文。”
“原来是这样啊”,王江河点了点头,“审核员从你那知道这种论点站不住脚,自然会回去翻他那篇论文,自然就发现错误,便不会再录用他的论文了。”
金玲点了点头:“我还是对他手下留情了的,毕竟他有那本事考上华科大,说不定思想掰正过来以后还是个人才。要不然我就等他的论文被刊登出来再给杂志社写信,到时候他在科学界就丢脸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