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什么呢,你女儿是那样的人吗,是个男人就瞧得上。”她余光瞥见正在拔毛的褚雪松。
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又匀称,拿来拔毛真是暴殄天物,偏生他拔得极其认真,像是对待一场乡试。
他该不会以为拔好了毛就能留下来吧?
事实上他做事确实仔细,两只鹅身上愣是一点绒毛都找不到,甚至还把池塘周围都清理了一遍。
苏氏提着两只鹅疑惑的问:“你以前干过?”
褚雪松摇头:“没有,可杀鹅和做文章是一样的,只要有心想做一切都不是问题。”
这样的人真的为了乡试打人?
“娘,我们先去做饭。”叶暖拉着她娘往里走。
褚雪松依旧蹲在池塘边,等人不见了,他才蹙起眉,有些嫌恶的把自己手放进池水里大力揉搓起来。不过片刻,双手就搓得通红,他起身从怀里抽出帕子细细把手擦净,又从袖袋里摸出一个香囊揉搓两下。
叶小虎从外头跑过来,经过他身边时好奇的张望,然后凑近问道:“你手上是什么呀?”
褚雪松半往下腰,与他平视后把香囊摊开解释道:“这个呀,是香囊,里头有很多香料,你闻闻。”他眉目温柔,对小孩极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