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韩王的女儿韩瑶瑶和女婿韩幕天来到了王府。
当女儿女婿来到王府后,韩王让王妃将两人带到客厅拖住,自己则是出门去联系自己信得过的旧部,自己亲自和自己曾经的兄弟带兵包围了王府。
韩王曾经的兄弟,大多数都是和韩王在战场上结下的情义,而且也都是过命的交情。虽然韩王其亲自跑来和他们去包围王府的要求有点诡异,但他们最终还是应允了。
带到将一切安排妥当以后,韩王这才走进了自己的王府。
如今的王府被围的就像是一个铁桶一样,韩王料定自己的女婿逃不出去。
所以,当韩王再次走进王府,第一步便是四处搜索自己待过的房间,从自己的书房里搜出了龙袍玉玺,然后立刻踏入客厅后,将玉玺和龙袍丢在自己的女婿脚下,直接质问自己的女婿:“韩慕天,你自幼在王府长大,我待你如亲子,你求我赐你韩姓,我便赐你姓韩。你求我将女儿嫁给你,我也将我的女儿嫁给了你。我自问一生不曾欠你什么,你怎么忍心陷害我的女儿谋害秀女?又怎么忍心找人故意往我书房放龙袍和玉玺?”
韩慕天被韩王妃拖在客厅拖了许久,虽然没听到自己安插在王府的人传来什么风声,但敏锐的他已经是有些许不耐,如今听到韩王的质问,又想到韩王竟然从皇宫里活着回来了,再看到韩王丢在自己脚下的龙袍玉玺……
霎时间,韩慕天便想到可能是皇帝将自己出卖给了韩王。
思及此处,韩慕天忍不住急切地说道:“岳父莫要相信奸人挑拨!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我更没有找别人往你书房放东西……我从小在韩王府长大,就算现在我在外面建府了,可是你毕竟又是我的岳父,你在我眼里,你就仿佛是我的亲生父亲一般,我孝顺你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害你?定然是有宵小之辈陷害我,那人妄图离间我们翁婿之间的关系,肯定是要对付瑶瑶。”
说着,韩慕天又道:“岳父你想想,娘子是嫁给我为妻。如果我和韩王府不和,那夹在中间的娘子是多么尴尬?她怎么好意思再回娘家?到时候娘子失去了韩王府这个娘家,就等同于没有人保护了。这个奸险小人定然是皇帝,皇帝定是恼怒我娘子害死了所有即将入宫的秀女,所以要针对我家娘子,皇帝要害死我家娘子啊!”
韩王见韩慕天死口不认,还妄图攀咬皇帝,忍不住冷笑道:“瑶瑶被就被人怀疑谋害秀女,再加上玉玺和龙袍藏在我书房,这明显是想从秀女案中牵扯到搜查韩王府,再牵扯到我身上针对我来的。至于瑶瑶那件事情,那批秀女的尸体都没找到呢,你怎么就确定瑶瑶把人害死了?说不准,那件事情还是你从中作梗,才导致瑶瑶被怀疑的。你说皇帝要害瑶瑶,可是,我怎么不觉得皇帝要害瑶瑶。反倒是你……秀女尸体都没找到呢,你就先下结论认为瑶瑶是凶手……是不是到底是后有人要跑到韩王府来搜查秀女,你也会帮忙搜查,然后从韩王府里搜出龙袍和玉玺?”
“岳父……我怎么可能搜查韩王府,我只是想起秀女的住处里有无数血迹,才一时失言误以为秀女遇害了的。我没有要害瑶瑶,她是我娘子,你是我岳父,我怎么忍心要害你们?更何况,害你们我有什么好处吗?我没有半点好处,怎么可能害你们?”韩慕天道。
说着,韩慕天又想起了韩王极其疼爱自己唯一的女儿韩瑶瑶,便忍不住求助一般地望向了韩瑶瑶:“娘子!岳父不信我没关系,可是……你要相信我啊!我这一生已经别无所求,只希望你能相信我……”
韩瑶瑶入了王府内便没有怎么说话,整个人都有些沉闷忧郁。如今韩慕天求助一般的望着她,她却只觉得讽刺。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里受的苦痛,韩瑶瑶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凝视着韩慕天,叹息道:“相公,我是很想信你。但是我信不信你已经不重要了,而是这些日子,你已经把我伤透了心了。我已经疲累了,你前些日子趁着我父皇不在封地,又欺负我不敢去叨扰母亲,我又何必顾及你的感受?”
“当时,我的父亲孤身一人入京,母亲长期以泪洗面我亦是不敢拿这些事情去烦她,所有的苦闷我都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一个人承受了,那个时候你可曾考虑过我父王会回来?你没有吧……你只考虑到了你的私欲。或许在那个时候,韩王府在你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半分威慑力……”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害我,更不知道你有没有害我父王,我只知道当韩王府遇难的时候,你只想满足自己的私欲去纳妾。”
韩王没想到自己的女婿不止陷害了自己和自己的女儿,还在自己和自己女儿受难时想要纳妾,不由得睁大了双眼,瞪着韩慕天,咬牙切齿道:“你!你怎敢如此对待我的女儿?我女儿被你害的背上滔天罪名,险些就没了性命。这种危急关头,你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想要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