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橙:“废话,这都这么明显了。”
越尚神色复杂道:“那,该不会是那个吧?”
陈橙:“那个?不至于不至于。”
越尚:“怎么就不至于了?你不是说很明显么?”
陈橙摸不着头脑道:“确实啊,毕竟老阳还是晏哥两年的队友呢,都没享受过那些待遇,这心里不舒服不是挺正常的吗。但是也不至于和辰辰吵架吧?”
越尚哑然。
怎么不笨死你得了?
越尚用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眼神,悲悯地看着陈橙:“孺子不可教也……”
陈橙“嘿嘿”了两声,挤眉弄眼道:“这题我会。下一句是朽木不可雕也!”
越尚:“……”
徐逸辰没有注意到角落边的陈橙是怎么编排他和老阳之“晏队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狗血黄金八点档节目。
徐逸辰听了越尚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握着玻璃杯的手指不由得紧了些,用力到泛起了白。他想起自己昨晚明明是在训练室里睡着的,而且一觉醒来,自己的手机也没在床边,反而在训练桌上。
所以昨晚……是队长扛他回房间的……?
队长还一直等在训练室里,让其他人小点声。
还买了早餐。
还热了牛奶。
一想到这些,徐逸辰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他不是那种喜欢或者想要麻烦别人的人,所以当他知道周晏为他做了这些事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觉得受宠若惊,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