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也是这样。”祁厉无奈,这点伤根本用不上他来治。
他们两个却不依不饶,非要祁厉重新诊治,一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吵闹声,吵得祁厉头疼。
只听屠牧淡淡评价了四个字字:“聒噪,闭嘴。”
空气一瞬间陷入尴尬。
东方影和东方叶也脸黑如炭,他们是崇阳宗的长老,不管走到哪里别人对他们都是客客气气的,这个人竟然说他们聒噪?!
“你是何人?”东方叶的语气很不好。
屠牧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走到床边探了探东方令的额头,然后说:“身体本来没事,但遇到个庸医,什么都往身上堆,再堆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现在这么痛苦,要怪就怪给你乱治病的人,他就是想你死。”
“你胡说!”东方叶的脸涨的通红,连屠牧说他们聒噪都不计较了,因为之前给东方令治伤的就是他。
“令儿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害他。”
“别在我耳边吵闹。”屠牧皱了皱眉,抬脚走出门外,“信不信由你。”
东方影和东方叶一同看向祁厉,祁厉点头:“的确如此。”
“我……”东方叶又要开口,东方逸骤然出声:“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退下!”
他们两人是崇阳宗的长老,竟然连这点伤都看不准,实在是太丢人,还丢到了别的门派面前。
他们二人这才不说话了。
东方逸亲自将祁厉送回了未茗阁,这一路上东方逸深情黯淡,祁厉知道他大概还在为束河的事伤心,也就一路无言。
待东方逸离去后,祁厉便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
屠牧看着他凌乱的神态,不悦道:“你笑什么?”
“因为有好笑的事啊。”刚才为东方令看病的时候,他也感觉东方叶和东方影聒噪,但碍于自己千峰门掌门和他们崇阳宗长老的身份,不能对他们怎么样,屠牧竟然说出来了,这可真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