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厉却松了口气,屠牧不是想惹事就好,跟他睡一间估计是为了更好监视他,不过他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答应,要是被人误会他和屠牧的关系很好,那就糟糕了。
弟子为难,不知道该准备一间还是两间,只能用眼神向自家掌门求助。
东方逸也把注意力放到屠牧身上,他以为屠牧只是个普通修士,只是因为和祁厉认识,才让他进了崇阳宗,但他现在发现,自己好像看不透这人的修为。
他心中暗暗惊诧,修真界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人了?他怎么从未听说过?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屠牧,问:“不知这位修士如何称呼?何门何派?与祁掌门什么关系?”
祁厉怕屠牧说漏嘴,不等他回答便替他答了:“他叫屠牧,无门无派,和我并不熟。”他暗中偷偷给屠牧使眼色,让他配合自己。
然而屠牧好像完全没看到他的暗示,也没有配合他的意思,还在对要出门的弟子说:“只要一个房间。”
态度之执拗,言辞之固执,十分让人怀疑,他脑子里是不是就只剩这件事了!
祁厉暗暗攥紧了拳头。
小弟子修为平平,即便两人没有释放威压,只是一点点的不和,已经让他难以招架,不知不觉便双腿打颤,不得不向东方逸求救:“掌门,弟子……弟子……”他已经带上哭腔。
东方逸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暗暗用力,才勉强让他站住,道:“一间还是两间,还要看祁掌门的意愿。”
又成功把决定权甩给了祁厉。
“啊……这个……”祁厉头疼。
然而在他犹豫的时间,屠牧已经替他答了:“他愿意。”
哈?!祁厉愣眼了,反应过来就要狡辩:“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