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鹅。
大的还没劝住,小的就又开始打嘴炮,“姓张的你骂谁是有爹生没娘养的畜生,我看你家是不想在再京城混下去了!”
十五六岁的年纪,声音本就没有成年男子浑厚,他这生气的一吼,声音反倒有些尖锐。
这桌吵起来,已经引来不少食客看热闹。
陆清上下打量着,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小少年。
好半晌,她竟突兀的笑道:“原来如此。”
“夫君,什么原来如此?”容妗姒疑惑道。
风绮也收回视线看向她,等待下文。
抬手指了指小少年的方向,“诺,你们看她的耳垂。”
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二人满心狐疑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风绮坐的位置比她们远,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心里的疑惑更甚。
倒是跟她对坐的容妗姒,观察的细致入微,已经看出小少年的异样,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瞧见容妗姒都明白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风绮拉着她追问道:“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容妗姒凑到她耳边小声道:“那个叫赵文斌的小公子,是个女孩子,她耳垂上有耳洞。”
风绮闻言又定睛细看,好不容易才看到赵文斌的耳垂上,确实有一个针尖大小的耳洞。
赵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