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陆玖忽然发现了江殷话里的重点,她挑了挑眉,戏谑地看向他,“我发现容冽这个人平时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怎么私下老是关注这些花边消息,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阿愚去追月知的那天,难道他还跟着悄悄去看了不成?”
这也太可爱了。
陆玖转眸看向身后与江圆珠策马同行的容冽,仍旧是一身玄衣,俊朗的面容如珪如璋,不苟言笑,看上去十分正经严肃。
没想到,这淡漠冰冷的面孔下,竟然还藏着一颗火热爱看热闹的心,把什么花边消息都摸得清清楚楚。
江殷也回眸,上下瞟了几眼容冽,旋即对着陆玖打趣地笑道:“这有什么?你才知道?他就是个大闷骚!”
陆玖简直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止住笑容,抬起眉睫,促狭地问江殷:“他是闷骚,那你是什么?”
“我?”江殷一顿,旋即玩世不恭地笑起来,眉眼里都是张扬,“我当然是明骚了!”
“噗——”陆玖再次破功,掩面浑身颤抖地大笑起来。
见把她逗笑了,江殷满意地点了点头,也跟着她笑起来。
背后的江圆珠奇怪地看着前方两个笑容不止的人,容冽也奇怪地抬手摸了摸脸,想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要不然他们怎么回头看他一次,就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