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乔公子是想要刻花还是划花。”

乔棉哪里懂这些,他道“刻花和划花有何不同。”

越窑东家道“划花上釉入窑焙烧后,线条犹如花鸟轻疾高飞,洒脱逍遥,而刻花则用刀在将干未干的器坯上雕刻花样,釉色深浅不一,明明暗暗,好似游龙戏凤。”①

“这样吧。”乔棉道“葫芦瓶和圆口瓶因为是静物山棉花就用划花,而长肚瓶上面是红妆仕女就用刻花,以及漫野牛犊也用刻花,您看如何?”

越窑东家瞬间明白乔棉的意思“不错,不错。”

接下来二人就商谈一些签契事宜,等到越窑东家送他们出去时,忽然道“有一事想问乔公子,给你画图纸之人可否介绍给在下。”

乔棉一愣,过了会儿,浅笑道:“这些画纸都是由乔某所画。”

越窑东家眼里满是赞赏,惊叹一声“乔公子大才!”

乔棉谦虚道“拙作而已,不值一提。”

.

天色昏暗之时,二人在酒楼用了饭才回到府中。

一回来就看到乔星急匆匆的跑过来“兄长,烈山大哥,你们可算回来了,糕糕发烧了!”

乔棉神色一变,急匆匆往屋里走“怎么会忽然发烧,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可请郎中了?”

乔星都快急哭了“请是请了,不过安爷爷只让御医看一眼,就把所有人赶了出去,我,我也被赶出来了。”

乔棉心里隐约有个猜想,急忙看向烈山。

烈山也很是焦急,不过还是先安慰乔棉“别急,别急,我们先去看看。”

等二人走到卧房就发现门被紧紧锁着,烈山扬声道“安爷爷,我们回来了。”

没过一会儿,门就开了,乔棉刚想问安爷爷糕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