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简没接话,他垂着视线看着像是在想办法。
江烬等着温行简想出来的办法。
温行简一言不发的走出卧室,江烬想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又不敢下床跟着,怕擅自下床惹得温行简生了气。
不过五分钟,温行简抱着另一件客卧的被子回来了。
一次没能全都抱过来,温行简分了两次连盖得带铺的还有枕头给抱过来了。
江烬看着温行简认真的铺着被子,他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开口说话。
等温行简全都铺完了,江烬靠在床头说道:“阿简睡床吧,我睡地上。”
“算了。”温行简掸了掸手上的灰说道:“床上和地上都是一样的,我睡地...”
江烬打断温行简的话问道:“既然床上和地上是一样的,那阿简为什么不能跟我一起睡床上呢?”
被打断的不仅是温行简没说完的话,还有温行简的思绪。
温行简陪着实验者睡在地上这件事已经完全固化,他上一次做陪护者的时候就是睡了三个月的地板,温行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江烬的话听着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江烬抱着跳在他怀里的猫,他一双眼睛满是无辜的看着温行简问道:“阿简不相信我么?”
这话问的蹊跷,温行简没什么不相信江烬的,他知道江烬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就算江烬想,他又是信息素识别障碍,又是信息素浓度偏低,想也只能想着。
江烬趁热打铁再进一步,他摸着猫的后颈问温行简:“阿简可以跟我一起睡在床上么?万一王院长和陈姨知道了又要打电话来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