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呀?”
“谁准你问了?!”
万俟烬与肆江僵持着,小小的爱心叶片一直友好地摇晃着。
“告诉我嘛,我想知道。”
肆江踩踩万俟烬的手掌,小巧纤弱的小草再怎么用力踩也只是轻轻一点。
手掌传来痒意,万俟烬听着肆江撒娇般的童音,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可恶,怪可爱的!
万俟烬败了。
“我叫烬,灰烬的烬。”
“嗷。”
肆江敷衍地应了一声,说那么仔细干嘛,他又不知道是哪个字。
“你会放火,可以放烟花给我看吗?”
肆江继续在万俟烬的手上踩来踩去。
万俟烬啧了一声,呵斥道:“你以为我的火是想放就放想收就收的啊?别蹦跶了,看着烦!”
“不是吗?”
肆江看温稍就能对白线收放自如,便以为大家都可以。
“不然我浑身的烧伤怎么来的?”
万俟烬像是真的烦了肆江一般,将其凑到自己烧伤的手臂附近,带着些许顽劣,笑着说:
“可怕吧?”
“这就是烧伤啊。”
肆江打量着对方手臂上恐怖的大面积伤疤,蹦跶着身子凑近。
“痛不痛?来贴贴。”
眼看着小四叶嫩绿的叶片就要贴到自己的伤疤,万俟烬心脏漏拍,猛地将手挪开。
“你干什么?”
万俟烬被吓了一跳,声音倒是不自觉柔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