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卢荷这般说,王通表情愈发不耐,他来此并不是为了听她追忆往昔的,拼命克制住自己,尽可能让声音放缓,再次追问:
“解药呢?”
卢荷依旧没有回答,只痴痴地望着王通,幽幽说道:
“那年姑姑说要将我许配给表哥,表哥你可知道我的欣喜?”
王通无语,又不想激怒她,便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良久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卢荷的表情一顿,随即变得有些狰狞:
“表哥当然不知!我实在不知你我青梅竹马,我恋慕陪伴表哥多年,到底有哪里不如崔氏那个贱人?”
像是想不通般,卢荷歪了歪头,疑惑问:
“难道就因我的家世不如崔家?”
“自欺欺人!”
王通终究听不得卢荷诽污崔善清,冷冷留下四个字以嘲讽卢荷的自我安慰。
卢荷的狰狞凝了一瞬,然后继而更加疯狂地说到:
“胡说!表哥你是爱我的,只不过是受到了崔氏那个贱人的勾引,才扭转了心意。表哥你心里是有我的,都是崔氏那个狐狸精,我诅咒她不得…”
“尔敢!休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