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面皮一红,全然没想到谢晦无情到直接用她娘来堵嘴,心里又是恨他无情,又气他护着姜莞。
钱大人一愣,听到是这么回事便露出忧愁的神情:“病可严重吗?药还够吃吗?”
谢明月不得不回答:“还够的,多谢大人关心。只是我说的不是我娘,是另有其人。”
钱大人不是傻子,从二人对话中得出信息,还有人未来。他本身并不是很在乎谁来或不来,只是二人推拉的态度引起了他好奇心,他好奇问:“是谁呢?”
村长急忙撇清:“那女郎并不是,并不是我们村子中人……”
陈老爷一头一身冷汗,这时候叫风一吹,人清醒过来,急忙道:“那是名柔弱的尊贵女郎,因有病在身,方士说她得寻一方山清水秀之处静养。她便一直在谢家村疗养身体。她是个好清静的人,想来大家也是平日里不多与她交流,才忘记了的。”纵然“好清静”这三个字用在这里十分离谱,他还是咬咬牙说了出来,希望钱大人看在这三个字上不要去招惹她。
虽然他并不清楚那女郎的身份,但她折磨人的花招让人记忆犹新。她离开陈家的那日,阖府上下含着欣慰的泪好好庆祝了一番。
或许人总是会下意识选择忘记让自己痛苦的事情,陈老爷自打姜莞走后过起安稳日子来想到她的时候并不多,刚才谢明月说起,他才记起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事。
村民们连连点头:“是。”他们这么齐声附和是怕被姜莞的不敬之罪连坐,急忙撇清关系。
倒也十分矛盾,在村民们眼里钱大人明明是个好官,但他们潜意识中还是将他当作一个祁国中一个最普通的官员,怕这事或那事惹他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