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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被姜莞逗弄一晚,这时候也只想睡个昏天黑地,完全不在乎什么祭不祭神的了。
她倒在床上,意识很快朦朦胧胧的,还在模糊地想着河神有什么可怕的,河神见了那位贵人应该也要退避三舍的。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姜莞这么我行我素的人,这样的人可真令人羡慕。
二丫没睡多久,便被人强行从床上拽起来。
她一连打了数个哈欠,直流眼泪,坐在床边睁不开眼。
“你倒是还有心思睡觉!”拽她起来的婆子看见她这副懒样不住地冷嘲热讽,“像你这样懒馋的丫头若是我家女儿,我早打罢你了!”
二丫无视她这些话,闭着眼睛几乎要坐着睡着,可见人在困到极点时也能为了睡觉爆发出巨大潜力来。
“你听见我说话没有!”那婆子看二丫几乎睡着,完全没在听她说话,顿时恼羞成怒,深感自己的尊严受到侵犯,气得来拧二丫的耳朵。
二丫左耳上传来一阵剧痛,只觉得整只耳朵被拧掉了,火辣辣的疼,什么睡意在这一拧之下也都烟消云散了。
婆子看她醒来不无得意,口中不干不净:“像你这样的懒货在家里也是浪费粮食,就该让你这样的人去祭神!”
二丫怒从心头起,手上的戒指给了她无限大的胆量。
她用指甲狠狠去抠那婆子的手,痛得那婆子嗷嗷大叫,不得已松开她耳朵。她一把从床上站起,挤开那婆子三两步到桌前,抄起茶壶就砸在婆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