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九明明没有实体,竟也觉得寒冷。
少女美目流转,一眼瞧见在晴日下面色苍白的沈羞语,忽然想到什么道:“你不是说沈羞语是女主么?她刚刚怎么没对相里怀瑾伸出援手?”
沈羞语看样子被吓得够呛,隐隐有低泣之意,丫鬟在一旁哄个不住,可见相里怀瑾有多让她闹心。
零零九竭力抛去不适感:“谁知道她会在这时候遇着相里怀瑾,和书上写的完全不一样。或许她对现在的相里怀瑾并不感兴趣,只愿意给日后上京城中的相里怀瑾赠一碗饭。哎,谁知道呢?”
“因为我们是人。”
而不是简简单单的几行字。
姜莞由八珍扶着上了马车,没过一会儿,沈羞语也跟着一道上来。
毕竟姜莞是一行人中身份最高的,她已经坐好,其余人自然也不敢怠慢。
沈羞语眼眶微红,确实是哭了。自打坐上马车她便垂着眼睛,不复前几日那样精神气十足。
零零九倒能理解,这时候男女大防虽然并不严重,但沈羞语善良单纯,被相里怀瑾的怪模怪样吓到简直再正常不过。
它再看看姜莞正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沈羞语,完全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只能默默感叹人与人大不同。
要不然沈羞语是女主而姜莞是炮灰呢,她看了相里怀瑾的身子都没有反应的,只会捏着鼻子说“好恶心”。
大约买狗极大满足了姜莞作妖情绪,她竟然难得消停数日,车队得以多行些路。
宦者感恩戴德,夜里偷偷烧香,只盼着姜莞能一直叫人这么省心下去。
沈羞语从惊吓中缓过来便又恢复了平日轻声细语的样子,几次小心翼翼旁敲侧击姜莞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姜莞只淡淡瞥她一眼,她便不敢再多问。
零零九则觉得姜莞是在憋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