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愿意为他画地为牢。
这盛京城或许有过太多的肮脏,但他们出生在这里,终究是不舍得的。
“柏颂赢,我们留下吧......”
我们留下吧......
和兆回头,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男人,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以后你对我好点儿,好不好?”
“嗯......”
桌子上的酒水撒了一地。
和兆被柏颂赢抱着,坐在了上面。
衣衫只是半解,柏颂赢发了疯似的冲撞了进去,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和兆被撞的湿了眼,手背挡在上面。
“我在......”
不走了。
————
到了后半夜,宋邀才想起来孩子还在外面玩儿,这么小,应该也熬不住夜,又没有人照看,要是就这么睡着的话,怕是要生病的。
宋邀担心的不错。
中秋佳节这晚,他父亲跟爹爹都不在,叔叔跟那谁在床上荒唐,留了自己,将九连环拆了又解,解了又拆,最终没有熬过夜,就这么睡了过去。
做宝宝好难......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就是这夜,他的父亲种上了一个妹妹。
当时怀了孩子毕竟是在和兆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如今在被大夫诊了脉之后......
“恭喜王爷!”
和兆并不想相信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