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的目光就这么从四面八方聚集在和兆的身上,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种屏息下的安静。
和兆并没有感到有半分的惶恐,就这么看着主位一身玄色长袍的男人,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下只对着他将唇角笑展开了。
朱唇微车,贝齿初露,脸上是被阳光抚摸的美好感。
柏颂赢双目微敛。
这傻子笑的让人看着心痒难耐......
“这难道就是那个傻子......”
“听说从乱葬岗爬出来又自己找回来的。”
四周的声音越发地失去了控制,只是与之前的打算大有不同。
谁不知道当朝礼部尚书正在典狱里压着,如今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自然是墙倒众人推,但凡是从和家出来的总会有人跟风踩上几脚以表明立场,如今他们前来也不过是得了太后的授意......
和兆似乎听不到四周的声音,就只是看着主位上的柏颂赢,就像是根本不知道正是柏颂赢将他摆在这么个地方任人指点。
柏颂赢将那点儿波动的情绪尽数压在眼底,看着和兆声音慵懒地道:“他这女相扮的确实是不太像,去给本王拿根针过来。”
不少人猜到了他做什么,脸色不免有些僵硬惨白。
和兆走过去,自始至终都是笑着的。
丫鬟将手里的大头针递给柏颂赢,和兆看着针,走过去直接跪趴在柏颂赢的腿上。
下面又是倒吸了一口气。
他居然就这么将自己的头枕在了柏颂赢的腿上,也就只有傻子才敢做出这么胆大妄为的事儿吧......
和兆像幼兽袒露肚皮那样翻了个身子,枕着他的腿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下巴。
柏颂赢钳住他的下巴笑吟吟地问他:“知道本王要做什么吗?”
和兆摇了摇头。
柏颂赢松开他的下巴,揉捏着他的耳垂。
白皙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