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复原。
寂君不满意了,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拨开他的唇,他无力反抗,唇齿间气流走,又陷入了无力的喘息中。
寂君神情淡漠,五官没有任何波动,指尖捏开又放下,静静地看着他,然后逼近他,给他下了个定义,“骗子。”
他半垂眼,视线落在他衣袍别着的玫瑰上。
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那一刹那,寂君拿捏地刚刚好,又亲上来渡了一口气。
亏了,寂君最多只能亲一下。
他听着寂君自己搬来了台阶,自言自语“与我赔罪,本尊便宽恕你。”
休想。
林霄竹发间半干,寂君就唤出火光,不紧不慢烘着他的衣服,直到他的肺再次被挤空。
寂君离他远了些,这次声音有调起伏,“求本尊。”
林霄竹听着这恶趣味的用词,心里做了个决定,若是能出去,他要实实在在地扔了这魔。
他索性劲直偏过了头,过度缺氧脑海里的筋几乎绷紧成一根,成了倔强的念头。
颤抖的肌肉不受控,一滴泪在光影里被描画成水滴形状,从眼尾流下,没入进暗红里。
林霄竹侧过的脖颈浮起青筋,咬紧唇,稍微用了些力,血渗出来些许,红的惊人。
寂君再度失守,只能顺着这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捡出了句词,“勿弃本尊。”
不够软,寂君尝试性补了句,“求你。”
林霄竹不搭理他,寂君只得重新挨近,主动落下了吻。
疯了。
林霄竹这次缺氧缺久了,整个人就像是死去一次般,死去又活来的转折点上,他从唇间捕捉到了一抹铁锈味。
气味的忽然炸裂与柳娇猩红的裙摆融合,他从意识里终于分离出潜藏已久的关键——气味。
这里的世界没有气味,这样一来,很多复杂的剧情就被串成了简单的线,他有了大概的猜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安顺地敛下眉,湿漉漉的眼就这样看着寂君,勉强缓过来,才用带沙哑的音,很凶地反击回去,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