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那恶种用了什么法子,竟能从荒唐山的封印逃出,荒唐山派诸多弟子下山寻找,皆是无功而返。”
话至此处,说书人又开始喝茶了。
台下茶客急得不行,“最后那恶种找到了吗?消灭了吗?”
“问我?”说书人哂笑道:“这我哪知道?”
“你这说书的,有头没尾!”
“就是就是。”
似乎是觉得这故事太过真实,台下又有茶客问:“你说的是真故事,还是假故事?”
“故事就是故事,仅此而已。故事还没写完,我一个说书人也不知结尾。”
“原来是编了个开头,没编结尾,真恶心人。”台下有茶客嘀咕。
听到这话,说书人也不恼,朝台下人拱手,笑道:“在下还有事,暂且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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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人多,李思念从茶馆跑出,她总觉得那个说书人不对劲。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毫无缘故的情况下盯着另一个人一直看。
更何况那说书人的眼光锐利得如同鹰隼,仿佛下一秒那眼里就能射出箭来,将她一击毙命。
他一定是看出些什么。
心脏砰砰跳,李思念只想尽快赶到尚书府将辟邪符送完就回去。这茶馆真是晦气至极!
“姑娘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