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再刚,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并且去配合。
再说了,只对高层动刀,已经是对普通人影响最小的办法了,真心为百姓考虑的主官就别无他选。
曾昀光又提起最重要的一点,当禹州被分开后,原本的中禹海高速路自然而然成为中海高速路。
也就不存在周郁复建不复建它都不痛快了。
周郁的隐秘心思被抹平,放心了,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几天的闷气急坏了大家,曾昀光是被故意叫回来的。
他风尘仆仆,衣服裤子上都带着灰呢!
这个情,她是领的。
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周郁决定将跨河谷大桥的复建方案定下来。
但人要脸,不好意思主动提。
曾昀光看出来了,将图纸打开,摊在她面前,故意道:“这个桥吧,我这几天有空就在想,那段长七百米,重达千吨的桥面,确实不好处理。”
跌落几百米的河谷,早不知碎成多少片,再加上三十年的流水冲刷,还能剩多少?
就算找到大部分的碎片,又得耗费多少精力来拼镶修复?
这工作量,比修复三个三医院都要浩大,何必呢?
周郁一听,立刻如同找到知音一边。
她指着主桥的横断面图和纵断面图:“主桥的基底全是钢架支撑,只有路面铺装部分才有水泥沥青等等。咱们换一个方向思考,与其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去找老桥面,再消耗我不知道多少精神力去拼镶起来,不如修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