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金安的能力能捕捉到他们的精神强弱,按需注射营养加强针等等。
金安点头:“都差不多了。”
刀疤姐看着洞中盘坐,石雕一样的苏丹。
这山洞本是溶洞,稍微修整后,顶壁上凿出气窗,恰好阳光透过气窗照进来,落在他身上。
半是黑暗,半是光明。
脑的脑子复杂,思考深度非普通能力者所及,在苏丹身上更体现得淋漓尽致。
当年的隔离安置中心,他们一群未成年人,在第一波病毒传染,库存资源消耗完毕后,不得不走出去。
遍地的骨骸,对荒野了解不多,再加上变异动植物的攻击,百分之二十的小孩死去。
是苏丹率先将所有人团结起来,按照年龄、性格和能力分组。
不能自理的留在安置中心,稍大的帮助照顾小的,再大些的外出打猎和找食物。
说筚路蓝缕完全不为过。
禹州能有今天,他是最大的功臣。
但很多时候,他并不开心,眼中总笼罩着阴郁和疲惫,纵然水电站完工,即使禹海高速只剩下跨河谷大桥那段还没搞定修复的办法。
刀疤姐道:“小金,你先出去,我和他有话说。”
金安点头,听话地出去,但有点羡慕。
怎么说呢,刀疤姐很少有话和他说哎!
刀疤姐走过去,脚蹬在苏丹盘坐的石台上。
距离太近,已经触到他的安全警戒,一双黑眼睁开了。
苏丹揉了揉眉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