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稍微客气一下，小同学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他指了指林言手里的书，“你是二年级还是毕业生？”

三年级毕业生需要上晚自习，他更偏向林言是二年级的学生。

林言扶了扶眼镜，对这个陌生男人的搭话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说道：“一年级……”

“一年级？”男人听完后，对他的兴趣更深厚了，“那你手里这本书看得懂吗？”

林言低调道：“还行……”

中年男人兴致勃勃的说道：“那我给你出道题，你敢不敢做？”

一年级如果就能看得懂这本微积分上的题，那岂不是天才？

主要是他身上还穿着嘉禾的校服，让周勉更加认定自己的猜测了。

特别是这届一年级生，有个叫江航的学生，家里是数学世家，初中的时候还参加过全国奥数竞赛初中组第一名。

他出题？

林言也来了兴趣，一口答应，“好……”

周勉就喜欢这种爽快的学生，他瞥了眼他正好看的那一页，“那我可就随便出了，你听好，∫（上限1下线0）根号下2x-x2dx=多少？”

说完后提醒道：“要用笔和草稿纸吗，时间不限，只要在你到站前解出来，就算你赢。”

林言挑眉，“那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好处吗？”

周勉今天出来的急，什么都没带，摸到胸前的那支钢笔，虽然肉疼，但还是拿出来当了赌注，“赢了，这支钢笔就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