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那岂不是,当时甄承祐才三岁?难怪他一点儿都不怕,吕远书哪能认得出他啊。甄承祐这个狗男人,这会儿才说,他一定是故意的!
两刻钟后,贾筱筱他们坐在一处回廊里,旁边是人工凿出来的一条溪流,正汩汩地往下流着。而他们就分坐在流水的两侧,流水中正漂浮着盛满酒的觞。
“这曲水流觞,以往只闻其名,未能亲眼见到。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马跃手中轻扇着扇子,顺手拿起在自己面前打转的觞,“这倒是巧了。既是天意,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说完,他端起那觞,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在场的人立刻鼓起掌来:“马兄拔得头筹,一定是胸中已有丘壑。这心里的好诗好词,快说出来让我们瞻仰瞻仰。”
“哪有什么好诗好词。”马跃嘴上谦虚着,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满是自信,“刚恰巧得了一首七绝,却与今日这场面相和,那在下就抛砖引玉了。”说完,他站起来,摇头晃脑地吟诵了出来。
一绝终了,自然是赢得了满堂喝彩。马跃笑着冲大家拱拱手:“诸位承让,承让了。”
“诶,马兄这也太谦虚了。马兄这首七绝可是不落俗套,精彩万分,这等珠玉在前,我这二三流的打油诗,那就不敢再献丑了。”一位学子甲说道。
学子乙也附和道:“正是,依我看,马兄这首令,对比今年比试上的两首诗,也是不遑多让啊。”
贾筱筱等了这许久,就等着这句话呢。闻言她立刻放下了扇子,露出了一副好奇的神色:“早就听闻这双云之试,一直未能得见。马兄这首七绝已是难得,居然还有两首能够与马兄这首三足鼎立的?只恨我没能亲眼得见,却是不信。”
贾筱筱这话立刻赢得了许多外地才子的赞同:“天上这文曲星只有一位,哪里能有那么多好诗好词,殊不知太白工部穷尽一生也是有限的,哪里能这么短时间就得三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