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顾浅听到萧音,回过头,就看到顾嵘站在十里长亭,眺望着战豆豆离去的方向。
顾浅忽然就不懂,明明眼里有不舍,为何却不追上去。
心里一边是对战豆豆的怜惜,一边是对顾嵘的气愤。
“即是不舍,为何不追?即是应承,为何不许?承诺已下,为何毁约?”
“你不懂!”
顾嵘似乎没睡好,下颚的胡茬格外明显。
“你不说我怎么懂,顾小四,你到底有何苦衷你说啊!你这样讨厌死了!”
顾嵘眼神恍惚。
“苦衷?”
“呵!”
“苦衷没有,故事,却是有一个!”
顾嵘走到长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李墨见状,转身回了马车。
拿了虎皮蒲团铺在石凳上。
搀扶着顾浅坐下。
又转身备了酒,放在石桌上。
下意识的坐在顾浅身旁,迎风面,遮挡着前来的冷风。
“当年,白虎山下来,在寻找你的路上……”
随着顾嵘的诉说,顾浅了解到了当初的事情。
顾嵘下了白虎山,因着这段时间的养伤,整个人瘦弱了很多。
越发的清秀俊逸。
镇南王府的孩子,除了顾深长得像顾擎儒,其他的大多与黎糖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