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清冷,少女甜美,往那一站便是一对璧人。白芨也不敢跟近了,她做这些事可没敢告诉柳素,生怕自己的好姐妹想歪了。便只能远远的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便是这样雷打不动的跟了几日。白芨发现了一个问题,老鼠打洞都没谢玄景那厮规律。那人就像一个古板的灵钟,每日响多少声都是有数的。
早起议事、晌午陪小柳柳吃饭,下午送小柳柳算卦。届时他会独自去练功或是和叶川一同去处理封都的事,待时辰差不多,便会去接小柳柳回来。规律得不行,不仅如此,她还发现对方是个修炼狂。
白日做完这些,那人似乎是不累的,或是练剑,或是打坐,要折腾整整一夜,完全找不到半点破绽。
最古怪的是,连个找他搭讪的女修都没有,哪怕是有那么一个,她也能去跟小柳柳告状啊。不,其实是有的。有一日,她远远的看见路上有女修看着谢玄景的眼睛泛光,就差直接扑上去了。
当即她心中一喜,可她万万没想到,那女修才迈步朝谢玄景走去,脸色当即一变。当时她所处的位置视线极佳,自然没错过谢玄景那仿若死了亲爹的冰冷眼神,和那张晚娘脸。
“让让。”少年冰冷的嗓音吐出。
本以为是一场美丽的邂逅,哪曾想白芨亲眼目睹了一场男德教学现场。
谢玄景那厮就差把“你挡路了”写在脸上。
“……”麻了,彻底麻了。
谢玄景,竟恐怖如斯!
她跟了几日,风吹雨淋,吃不好、睡不好,就蹲来了个这?那厮竟真的满心满意都只有她家姐妹小柳柳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