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儿的脸更红了。
陆家的气氛却绝然不同。
“再过五日便是黄道吉日,我请了王丞相夫人做媒人,到时先去梁王府下聘。”
陆长风立在桌旁,淡淡地说着自己的安排。
坐在上首的陆经皱着眉头道,“你可与你母亲说过了?”
按理,这些事,都应由陆家的当家主母来操持。
陆长风哂笑,“父亲难道不知,母亲的病需要静养,不能伤神,全福人媒人我都请好了,到时,让卢家舅母来帮着操持一二。”
卢家是陆经的母族,在京城也是数得着的世家。
“你去瞧过了没有,你母亲的病到底如何了?”
“父亲放心,儿子问过大夫,说是母亲这是心病,得慢慢儿养,等媳妇进门了,中馈之事也有个帮手。”
陆经默然。
他揉了揉眉心,看着儿子那张倔强的脸,终是不再说什么,只叹气。
孙氏病了,不能主持中馈的消息很快便在京城传开了。
有人哂笑,有人唏嘘,更多的是看热闹。
林素儿一家直到梁王府派人来才得了消息。
“义母怎么说?”林素儿皱着眉头问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