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干燥温热,明明是最舒服的温度了,可脊柱里却毫无预兆地蹿起一股酥麻的痒意。
她脸“刷”的一下全红了,脚步下意识往后挪动半步。
像是在逃与进之间不断游离。
顾承林替她捂手,掌心摩挲时碰到她指关节。
林懿丘只觉得手上一痛,她疼得“嘶”了一声。
“怎么?”他倏地蹙眉,手也一下子松开。
“手有点疼……”
顾承林捉住她手腕,对着街边商店广告牌的灯光,细细瞧她手指。
“手长冻疮了。”他皱眉。
林懿丘“啊”一声,“这就是冻疮啊……”
她是最近几天才发现手上被挠破了,伤口露出来,又疼又痒的,也总不见它结痂。
顾承林牵她手腕,一手去拿兜里的手机搜附近有没有药店。
现在离电影开场还有时间,他准备先带她去买药。
“平常手受伤自己都不知道?”男人眉头仍旧蹙着,他对她自我生存能力产生质疑。
“知道……我这次忘了嘛。”
林懿丘任他牵着,觉得他五十步笑百步:“你可不要说我哦。你自己也刚刚做完手术。”
顾承林:“……”
进去药店,向药师咨询了她手上的伤,两人被引去指定药柜前。
顾承林看上面的适应症状和功效,偶尔会和旁边的药师交谈两句。
林懿丘瞧着站在花花绿绿药盒之间的男人,他身姿挺拔如昔,可这样日常且有烟火气的一幕,莫名给她一种他在带小孩的错觉。
她百无聊赖地看一圈,抬脚往其他专柜走。
一路整齐摆放的药架走过去,最前面是一排计生用品,挨着摆放的是孕妇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