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内容我听不清了。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亨特回到房间来。看到叼着烟倚在门框上的我,挑了挑眉。
“你们说了什么?”我问。
“那个条子问我有没有看到过一个黑人女孩出入你家。”
“哦,”我说,手心瞬间湿了,但还竭力装出随口一问的样子,“那你怎么说的?”
亨特笑眯眯地说:“你下一次来我家,我再告诉你。”
我把烟灰弹在他鞋尖上,挤开他往外走。小羊跟在我脚边,欢快地摇着尾巴,那双动物的无辜的眼睛让人又生气又发不出火来。
“如果下一次来你家,我会带上枪来。”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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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大家愿意来我的微博大0青年方铎 找我玩吗=v=
我把自己的硬照挂置顶了,我长得很可爱,希望大家都来看看(什
第21章
我看见家门口的地毯下夹着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是一张撕了一半的空白罚单,背面写着“致赛德斯先生”,希望我抽空到警局一趟,做个笔录。
这样也好。我把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我怕他们进屋来看到哪个角落里不该出现的东西。不如现在就去吧。
我们住在芝加哥边上的小镇,镇子不大,警局离我家虽然不怎么近,但坐马车又显得有点奢侈,所以我是走路去的,走得很慢,但很平稳,像一个正常的跛子。可悲的是,对这种反自然的行为,我适应得很好。或者说……不,没有或者说。尽管我讨厌布彻尔那样对我,但要我承认亨特比布彻尔好,哪怕在做爱的方面,我也绝不答应。无论如何,布彻尔作为我儿子的时候一定是最好的。
值班的警员接待了我,然后,另一个警员带我去房间里做了笔录,木头椅子发出的吱呀响声把我吓了一跳。我看着对面这个一身警服的人,不可避免地手心出汗,好在我并不容易脸红,大概面上看来还是正常的。他照常问了我一些问题,问到佩特拉的事的时候我格外注意,他提起佩特拉这个名字,我控制自己不要抬起眼睛或者表露出任何听过这个词语的样子;他说她是个黑人女孩——蠢货,她是黑白混血。我露出了一点嫌弃的表情,但他没有在意,这个警员有南方口音。最后,他告诉我:“这样就可以了。”摘下帽子来,和我握了握手,送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