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如果知道你动情了,是不是要气到发疯啊。”他总是这副嚣张样子, 在应闲璋怀里滚来滚去,然后趾高气昂地问他一些没什么用的问题, “他可以惩戒任何一位神明, 但却不能将你怎么样对吧。”
“所以让他知道又如何呢。”
应闲璋将他从自己身上抱下来, 稳稳当当放到地上,同时制止了他还要往自己身上扑来的举动。
“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呢。”
越溪信顿了顿,“他知道了?”
应闲璋并不清楚, 他是将这件事瞒得挺好,除了他们两个世上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要说天道会不会有其他渠道, 他其实也不敢肯定。
但越溪信说的是对的,就算天道知道了, 天道也不会拿他如何的。他和天道本也不是附庸关系,只不过是同一份灵力分成互相依凭的两部分,一个负责调平一个负责传达。
故而应闲璋虽然对天道守口如瓶, 甚至在面对越溪信时都可以做到绝对的心如止水,但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太过在意。
可他和越溪信谁也没想到,他们之间的事最后威胁到的并不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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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信是为了给幺儿找药才去找的应闲璋, 这本是没错。然后他在那里一住就是十二年,十二年间他看到的比他活了一辈子看到的都要多。
越溪信去时正逢天道严苛禁令若干, 其中不许神明拥有感情最让越溪信想不通。只是才去的越溪信对这些概念并不多,他是觉着没必要,有感情就有感情了呗,管那么多也显得他权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