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余多少时日,只是看他问得这般真切,还是不由点了头,“好,我还答应小鹤回去要看你们两个婚事的。”
雪渺笑起来,将脸埋到了他师父怀里,“你不在了之后,我去了好多你去过的地方。不过都已经是沧海桑田,那些地方都早变了模样。”
越初轻轻拍着他,“那等你好了,师父再陪你去一次。”
“嗯!”雪渺开心,却因为动弹了下牵扯到了伤口,当即又呲牙咧嘴起来,“疼疼疼,那我们说好了。但可以不要应闲璋吗,也不要祁宴。”
应闲璋:我也就看你这副样子忍你一次。
祁宴:我稀罕跟你去一样。
越初笑着捏捏他面颊,“总还是这副孩子模样,一点也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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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渺疼的厉害,越初见他睡不下,便打发了其他人都离开,自己哄起他来。
他与雪渺聊了许多以前的事,雪渺一样一样问着他,越初便一样一样都答了回去。
见他师父对过去都记得清清楚楚,雪渺这才安心,确认他师父是真的回来了,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越初:“我明天让小鹤来接你,你回去同他住一阵,那边舒适些,你也好养伤。”
雪渺:“但我想和你一起。”
越初:“小鹤知道你受这么重的伤,又该担心,你过去也好让他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