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越初也磊落。
“做了吗。”言声彻脑回路也不是多正常,他真的很喜欢问别人这种问题。
“啊。”越初也不太好否认,因为这事确实干了,还干了个爽。
言声彻倒是轻快笑起来,“那不是挺好的吗。肌肤与肌肤相亲——”
“闭嘴吧。”越初打断了他,他还没有开放到可以和别人随意聊房事的地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言声彻也不恼,他的确不大正常,但他从不觉得有什么。
“为什么喜欢言语。”越初也很随意的问他。
越阳夏问过和越初一样的问题,但这次言声彻却反问越初,
“你为什么喜欢言语。”
越初试着思索,“他和其他孩子不一样。”
“那就是了。”言声彻同意,“他的确不一样,对你是,对我也是。”
越初不懂,但也懒得懂。爱情这东西,本来也没缘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实在是太多了。
·
言声彻接了个电话,之后就示意越初自己早些睡觉吧。
越初明白的,每次他接过电话后,就会去到旁边的房间。去推演下一个是谁,在哪,然后再通知那个男人。
第二天越初再见他时,他便又会苍老不少。与此同时的,也代表可能又有一个人死于非命。
越初没办法阻止,而且言声彻也叮嘱过他,一条路走到黑可能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