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言语不吭声,应闲璋这审犯人一样的架势,他很难不害怕。
应闲璋是想吓唬他的,但按照言语对越初的忠心程度,来硬的反而不会让他卖了越初的。
“你先说他现在安全吗。”
言语想想,还真不好说越初还安不安全,“越哥不让我跟你们说,他说手边还有些事想自己处理,处理好了自然会通知您。我能说的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应闲璋仔细琢磨着这句话,“他不是离家出走?”
“你问我我问谁啊,也不是我让他离家出走的。”不管说什么,言语就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那硬的不行,应闲璋只能试着来软的。他在言语耳边说了些什么,言语当即颤了下身子,也不知道应闲璋许了他什么。
但言语坚定到让应闲璋刮目相看,“不行。越哥不让我说。”
除去越初要他保守秘密,他更多还是担心越初安危,他怕自己这边说了什么,那边他们会将越初如何了。言语不可能拿越初冒险的。
“对了,越哥说…他若有危险,你自然会知道。”
应闲璋凝眉思索,那也就是说越初现在的确是在可能遭遇风险的地方。
“把这个给他。”
应闲璋扔了个小物件过去,言语接住,定睛一看,是一把缩小的长刀。
是裁风月。但为何只有巴掌大。
应闲璋:“你想办法给他就是,如何用他拿到之后自然就会知道。既是不愿让我知道,也就罢了,你多留心就是,只是若真有危险,务必以他安危为重。若是因为你瞒着,让他遭遇危险,你别怪我——”
“我知道。”言语将裁风月收好,“我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