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声彻:“那不是总找你也不方便嘛,还不如直接让你过来,那些灵力我们若是弄到了,也好尽快给你。”
提及这事,越初心便跟着沉了下,但还是问道,“那些事,确实是你们做的?沈春风的事,元化的事。”
言声彻很坦然的点头,“对啊。但没办法嘛,这是成功之前的必然牺牲。”
越初能阻止什么呢,越初什么也阻止不了,他甚至多次想过若是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一切都可以停下。但如今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可能的,自己死了不过就是再造出下一个越初,如此往复,彼此折磨。
“你恨祁宴吗。”言声彻将小兔子放到了越初怀中,让越初试着摸一摸它。
“自家的孩子,谈什么恨不恨的。”越初戳了戳兔子耳朵,软软的,“说到底,祁宴对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是吗。”言声彻支楞起来,“但当初可是祁宴将你送到那种地方的,如果不是他,你前十六年也不会住在狗笼子里。”
越初挑挑眼皮,“挑拨离间没有用的。祁宴最多就是折腾折腾我,他可没杀人去。”
“噫。”言声彻撇了下嘴角,“那我们杀人不也是为了你吗。”
越初听着却笑,“到底只是为了越溪信,再或者也不过是为了他自己而已,可别拿我当幌子。”
言声彻:“让越溪信回来,让你消失,你不生气吗?”
越初闻言看过去,“能理解,毕竟幺儿只认他师父,做出什么事来我都能接受了。”
言声彻了然点头,“那就是了,我们想要越溪信回来,你便是接受的。祁宴想越溪信回来,你便不接受,你还离家出走。说白了…是你自己已经在乎这份感情了吧,因为在乎,所以才不想你们之间的感情存在越溪信这个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