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吧。”言语不大愿意和别人聊自己和越初的事情,可自己靠越初也是真的,“我住越哥家,也是他带我入的这行。”
席晨:“可不,越初都专门给你办个综艺了,你俩得啥关系啊。”
好像打他好想打他好想打他,要忍住,不能给越初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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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把言语和席晨分一起了。”应闲璋继续和越初逛着校园,顺便去检查了演播厅的准备情况。又去和导演组商讨了之后的安排。再出来时便绕去了园区后方祁宴专给越初修建的一处小游乐场里。
“我没注意那些,分完才发现。”越初不是故意的,但发现之后没调换确实是故意的,“想了想也不能一直把他放身边养着,多经见些总是好的。那孩子性子本就温吞,遇到池怀寄那事后,更是不愿同人起争执。”
应闲璋看着后面还在修建,但已经初见眉目,过山车摩天轮旋转木马一样不少。
“你就不怕他被欺负了?”
越初思索了下,“你看有人欺负我吗。等他到了我这个位置自然就没人欺负他了。如果改变不了自己,那改变别人不就好了。”
“就算是现在,来讨好他的都绝对不会少。做这行的,遇见什么都也是必经之路。”
越初没太担心言语,言语在各方面都还算比较符合越初的心里预期,算是带孩子里面最省心的那一类。不会像雪渺那般黏人,也不会像祁宴心思过重。
应闲璋知道越初已经是将言语当自家孩子来养的,就和曾经他养几个徒弟没什么不同,他似乎天生就喜欢养孩子,十分享受这份成就感。
越初没再和应闲璋聊言语,二人现在和约会也差不多的,确实不该总谈论第三个人。越初最近开始记挂起应闲璋的感受了,就像他知道让应闲璋等太久对方会委屈,所以方才才会从人群中出来领走了应闲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