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应闲璋对待如今的越初,根本就不指望捞的一点好处。
越溪信反将自己的佩刀拿了出来,“好看吗。我把我的给你看看,你把你的给我瞧瞧。”
果然没收到任何回应。
“我这刀很了不起的,上面的字还是我徒弟给我写的。你有徒弟吗,你没有,你看还是我比较厉害对不对。”
“欸,你除了应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就没有朋友了吗。他们算朋友吗,还是算孩子,我听应九管你叫哥,是兄弟吗。那你和天道呢,也是兄弟吗。”
“天道会说话吗。你和天道怎么交流啊。你和天道谁厉害一点。天道为什么要住在你身上。”
越溪信絮絮叨叨起来,他也是闲得厉害,一点都无所谓有没有什么回音,反正他就是问,能吵着应闲璋他就开心。
但应闲璋可能也有些毛病,即使越溪信这样吵。他也丝毫未制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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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那是越溪信来这儿第七日时,听到了应闲璋说得第一句话。
越溪信:“我不。”
应闲璋仍是沉静着,但又开口,“天道要回来了。”
越溪信那时才知道,原来之前天道是不在的,“天道去哪了,天道不是天天住在你身体里吗,天道已经回来了吗,我能见见天道吗。”
一道夺声的灵咒被强行覆在了越溪信的喉咙上,迫使他无法再发出声音。
“我安静。”越溪信用口型告诉了他,这才让应闲璋给他解了。
“天道回来了我就不能说话了?那我怎么知道天道要不要回来。天道会把你怎么样吗,所以你和天道谁更厉害些啊。”越溪信顶风作案继续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