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渺有朝辞鹤来照顾,想想也是好事,不然也未必还能找出第二个肯纵着他的。不过越初自己都能找着…
“你说应闲璋是不是多少有点毛病。”
朝辞鹤不知怎么他将话题引到了应闲璋身上,“嗯?”
越初:“爱情的前提是相互尊重吧。”
朝辞鹤点头,“所以呢。”
越初咂咂嘴,沉思道,“但我没尊重过他。”
“哦…您原来是知道的啊。”朝辞鹤早就从雪渺那边听过越初和应闲璋那些事,也感叹过他师父是真的有不为人知混蛋的那一面,“然后呢。”
越初不自在的抓了抓脖子,然后将手中的戒指递给他看。
淡红色的。
朝辞鹤了然,虽不如应闲璋爱的那么情真意切掏心掏肺,但大抵还是喜欢上了。
越初惆怅,他最近都不怎么带戒指了,多数时候就往口袋里一扔。应闲璋也不问,倒是祁宴总让他小心些别弄丢了。
“我还需要尊重他吗。”
·
“你需不需要我是不知道,应闲璋看起来是不大需要的样子。”
越初:“那他图啥啊。”
“图开心啊。”朝辞鹤引导着他不让他太多纠结于此事,“那是他自己选的,主导权在他手上,他愿意顺着你,愿意被你折腾,是因为他有的选。他随时可以放弃,可以离开,但没有。可他也不是被迫的,所以没必要太过介怀。”
越初:“真的会有人为这种事开心吗。他该不会是真的图我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