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鹤叹了下自行出了祠堂院子,而后越初才从祠堂里小心翼翼走了出来,手里还攥着那名为裁风月的直刀。
祁宴看向应闲璋时带着明显不满,应闲璋也识趣儿,自己先认了错。果不其然听着雪渺冷嗤了声,许是嫌应闲璋没骨气。
越初:“我…”
“回去歇会儿吧,一会儿吃饭了。”祁宴依然并未将越初如何,反倒让越少爷有些不自在。
越初:“刀我放回去了?”
祁宴看着那曾经属于他师父的刀,目光最终还是落在越初面庞上,“你想留着就留着吧,也不是贵重玩意儿。只是年代久远些,保养起来难些,回家交给应九让他帮你养着就是了。”
“哦…”那越初就琢磨了,这古物都能随手送人了,雪渺又为何仅此是因为带他进来这种事而受罚。
师门是挺不睦的欸。
越初想不通,但走之前还是拍拍雪渺肩膀,安抚他一会儿就过来赎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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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晚饭异常丰盛。
吃的是雪渺逮的鹿,雪渺抓的鱼。就是没雪渺。
饭桌上宋衷随口问了句雪渺去哪了,得知了原因意外没发表看法,反是看了看越初,“去那地方做什么,也不嫌晦气。”
“不嫌啊。”越初向来对这种事无感。
宋衷便又去看祁宴,“他都没在乎,你又在乎什么。”
祁宴知道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支吾了一声就算应了,而后继续低头吃自己的饭。
朝辞鹤退席很快,说是要回去裁衣裳去了,道过歉又说让他们别顾及自己,尽管吃就是了。
但那日越初退的也很快,只说没什么胃口,就先吃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