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越初身上发疼,吃过药便没了知觉,因着太过慌张,下楼时眼瞧着便一个趔趄直直摔了下去。越初顿时觉着头昏,四周景色一个颠倒,再想稳住已经无济于事,索性闭上眼等着摔下去算了。
伴随自高处跌落的巨大声响,可并未有突如其来的疼痛。再睁眼时就看着自己安稳倒在应闲璋怀里。
应闲璋:“不疼不疼,摔着了没,我看看我看看。”
越初强撑着身子从他怀里起来,踉跄了两下站稳,随口一声无事便打发了过去,“…快些去吧。”
应闲璋一骨碌起来,忙将衣裳给越初穿戴好。
越初浑浑噩噩着,总还是有些发懵,一回头却瞧着了双目通红的言语。看看对方,又瞧瞧自己,不知自己怎么狼狈成这样…越初走上前拍了拍他,人也冷静了些,“好孩子,难受就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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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怀寄的后事是越家一手操持的,便是连骨灰都是言语进去捡的。
越初同言语一同收拾了池怀寄的遗物,姑且算是孑然一身。
言语走去卧室,将墙上的合照小心摘下,却不想相框后落出一封信来。言语小心捡起,是季何生写给池怀寄的。
“越哥。”言语将信递给了越初。
越初轻瞥过,并未接,“不看了,你想看就看看吧。”
言语跟着摇头,也说不看了。
越初兀自盯着那封信瞧了会儿,这才抬手接过,从一旁应闲璋身上摸出打火机,就地便烧了,
“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