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是剧组,你再都给人赶一边去,这戏也别拍了。”越初支着脑袋同言语说着,让他少给池怀寄惹些事,“你是非得给池怀寄包养你这点事坐实了。”
言语:“我又不在乎,反正明里暗里我都被那么多人包养了。也不差这一桩事。”
他不说还好,一说越初就跟着头疼,“那你自己坚强点吧,这会儿可没空管你心理健康出不出问题。”
言语只是笑,他生性好像就没有那么在乎这种事,可他明白,世上总有在乎的人,季何生在乎,他怕池怀寄也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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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池怀寄而言,剧组的气氛多少是有些诡异的。
越初,却福等人依然如往常,就好像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没有安慰劝解,也没有任何争执。
但他仍能感觉到,就好像还暗生着另一股力量,在背地里注视着自己,用尖锐刺耳的声音指着自己高调论述着,那些假事是多么真切。
是无形的拉扯着自己的力量,明明感知不到,却又时时刻刻束缚着自己。
“在吃什么。”越初趁着言语去拍戏的当间和雪渺宋衷一同过来寻他玩。
在他们几个眼里,池怀寄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离开人照顾。故而即使越初数落言语,但心里还是觉着言语做的没什么问题。
“铁板鱿鱼。”池怀寄不知道他们几个怎么又来了,搞得自己给危重症病人一样,“路边买的。”
越初:“给我尝尝。”
池怀寄:“不行,你房东不让。”
越初盯着他不挪开眼。
池怀寄:“真的不让,我还得去你家蹭饭的,你也给我留条后路吧。再说你自己去买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