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离开后,雪渺凑上前,
“为啥啊。”
宋衷撇撇嘴角,“你有没有觉着,你师父对他,特别像什么吗。”
“啥啊。”雪渺摇头,他根本就没有思考,他只想知道答案。
宋衷:“像很早以前,你们还小的时候,他对待祁宴。严苛尽心,但不好好说话,以打击孩子自信心为乐,可真打击到了他还上赶着去哄。”
“嗯…是哦。”都是这种不冷不热,做好做不好都得数落两句的样子。
宋衷:“你没准得多个师弟。”
“不行。”雪渺严词拒绝,他可不想再要个师弟,“你说这些小猫咪可是会不高兴的。不过为什么不让他见祁宴啊。”
宋衷:“你师兄是大度的人吗。”
雪渺:“不是,小气死了,还雏鸟情节。”
宋衷:“那不完了,他要是看见他师父,像以前对待自己一样对待另一个人,会难过到躲在应九怀里嘤嘤嘤的。”
雪渺:“完了,好想看。”
宋衷没那么在乎祁宴或是言语,叮嘱言语也无非怕他真跟祁宴有冲突。她在乎的依然只是越初,如果可能,她真的不想让越初又过回到那种,捡孩子,养孩子,捡孩子,养孩子,捡孩子,养孩子,捡孩子,养孩子,谈恋爱,死掉,的人生中。
她不想让越初人生里,只有其他人,而没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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