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渺:“附个魔自己跟车后边跑回来的。”
越初正吃着应闲璋给他雕成小老虎形状的西瓜,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接起来后,对面是清晰的雨声,越初往窗外看去,“下雨了?”
池怀寄:“下了好一会儿了。”
屋内太过吵闹安逸,无论是怎样的阴冷天气,只在这间屋里,所有的阴郁情绪都会不复存在。池怀寄确实不爱麻烦别人,但的确会在这里感受到久违的活着的喜意。
越初听着对面的喘息声,伴随着雨声而显得愈发焦急不安。
“说话。”越初也不是那有耐心的。
“我——”从电话中传来的温馨,让言语更不知道如何开口。
越初也不知道这么大雨他不回家跟外面做什么呢,遇着这种说话吞吞吐吐的,他都想上去给他两脚,把那能说不说的话踹出来。
越初:“在哪呢。”
“…外面。”
我用你说是外面。
越初也就是现在心情不错,不然就直接挂了,但他也明白,那孩子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给你送的饭呢。没吃?”
“…死了。”
雨泊中的言语就那么单手紧紧抱着妹妹,呆怔立在原地,疯了似的从家里跑出来,感觉跑了好久,直到险些摔在地下才敢停下,他甚至不知道那十分钟的时限过了没有。
仓皇中唯一记得的,也就只是联系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