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导,却导那边喊你了。”雨中小跑来的场务,吆喝他快些过去,然后便又消失在雨中。
“有什么事就不能等雨停了吗。”池怀寄无奈,但又知道却福那惯来莫名其妙的,半夜三点给你喊起来都是常事,“可别又是喊我过去谈心。”
应闲璋:“也有可能,听说人在下雨时候,很容易情绪低落的。”
池怀寄自认为已经缓和很多了,对于应闲璋的话也就是客气笑笑,撑着伞去到却福在的地方。
那边和雪渺闹做一团的越初却停了下来,问着用尾巴织了个伞的雪渺,“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雪渺摇头。
越初:“甜甜的,言语身上的味道。”
雪渺还是摇头,“他没来。”
那味道太过特殊,完全不能令人忘却,越初没法不记挂着。他下意识去看应闲璋,虽然厌恶他,但越初确实已经养成了有事找应闲璋的毛病,可这一转头——
应闲璋不见了。
很奇怪,越初生出的不是质询与疑惑,是…情绪下的不满与背叛。
好在这份烦躁也只是一闪而过,越初甚至没来得及正视自己的内心,便已经迈开步子去追池怀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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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追出去时,只看到了倒在了雨泊中的池怀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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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快步上前,却被赶来的雪渺一把拽住,“先别动。我过去。”
雪渺先是四周环视,并未追寻到可疑之人。再这么尾巴炸着花的跑去池怀寄身旁,轻探上对方颈子,不太好…
“还活着!你先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