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你看见什么了。”
应九痴笑,“祁宴。好几个祁宴。你呢。”
应闲璋也跟着笑得憨厚,“越初。就一个越初。好可爱的越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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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我今天不回去了,你自己睡,听话啊,先挂了。”
越初略是尴尬,“是我…”
那边明显在比他还尴尬,“啊…有事?”
越初扫过沙发上那俩傻子,“他俩吃菌子中毒了。”
“怎么又吃那玩意儿。”祁宴无奈叹了下,“没什么事,明天自己就好了。”
越初倒不是在乎应九怎么样,“他一直喊你名字,真没事吗。”
“呜呜呜,要祁宴抱。”已经痴傻了的应九哼哼唧唧着,“我好孤独啊!你们都走了!家里只有我,和一只不跟我说话的奶猫子。”
越初看着他也不想往常那般耍无赖,好像是有点发自肺腑了。
祁宴那边却仍是冷静,“他有分离焦虑,你别理他了,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这还是越初第一次知道应九有分离焦虑,这种毛病不是只会出现在小猫小狗小婴儿身上吗。可想想也是,应九已经三千年没从这间宅子里出去过了,越初和应闲璋出现之前,应九目之所及只有祁宴。这些时日祁宴若不是真有事,基本不会回来,纵是回来,处理好事情连夜就离开了。
就是越初,好像也许久没在早上见过祁宴了。
越初同情地拍拍应九脑袋,但被旁边应闲璋看见了,爬起来将自己脑袋放在越初手下——
“也拍拍我吧。”
鬼使神差的,越初还真拍了他两下。
应闲璋当即一把抱住了应九,“他主动摸我了!摸我了!”
越初咬咬牙,不想理这俩人,注意力转回到了电话里,“那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