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要不是为了救你,他——”宋衷话没说完,突然觉着怀里什么动了下。
片刻后,又动了下。
宋衷没反应过来,乱叫了一声,直接给枕头扔了出去,能扔多远扔多远。
扔出去了,她也冷静下来了。胎动了?还是要孵化了?她还想仔细琢磨的时候,越初却已经回来了。
“……”越初看看现在的情况,“姐姐,你给他扔了十二米出去。你跟这破玩意儿叫什么真。”
“别拿天津话叫我姐姐。”宋衷鼓了鼓腮帮子,然后被越初揉了揉脑壳。他自己则是去将枕头捡了回来,掸了掸土抱进了怀里。
他明明应该很厌恶这个枕头的…宋衷如是想着。但她的印象里,那孩子总是这副模样,乐乐呵呵着,将憎恶藏起来,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安静下来却又清冷的让人心疼。那感觉就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宛如一个行走的履行合同的机器。
但一定是厌恶的,要多厌恶有多厌恶。凭借宋衷对他的了解,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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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二位能不能稍微快点。”迎面走来的是越初的经纪人,祁宴,当初买下越初的男人。
一个越初不喜欢,但又离不开的人。众所周知的,越初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靠祁宴手把手教出来的。衣食住行全权负责,学文习武礼数教导也是身体力行。祁宴在圈子里有些威望,毕竟十年带出三个影帝,谁家艺人不想在他手里调弄些日子。
可自打跟了越初,直接从经纪人退化成了专属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