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长久久的坐稳。
若是收服温寒,那倒是可以多一层保障,可齐诏就是觉得慕容笙冲他笑的刺眼,仿佛不是什么收服他,而是……真正的欢喜与他在一处。
温寒虽是个宦人,但能耐手段超乎常人,行走宫闱多年却深得干帝信任,实在不简单。
齐诏盯着半迷糊的慕容笙,眼底几乎喷出火来。
要他怎么办呢?
男人气势太过于迫人,连醉着的慕容笙都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瑟瑟摸着身边,闭着眼睛抱住齐诏。
“唔?师兄?”
他小睡了一阵,醉意散了些,但脑子仍旧不大清醒,还以为是在东厂,顺嘴便叫。
岂料齐诏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师兄?叫着师兄还上手抱?他对温寒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齐诏觉得自己简直不敢想。
他捏着慕容笙的腮帮子,用了些力气,听他“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方才面无表情的道:“殿下可看清楚我是谁了?”
慕容笙懵了懵,瞪了片刻,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喃喃来了一句:“先生……”
齐诏这才松手,慕容笙一下子歪在车沿上,捂着磕痛的脑门,眼泪汪汪。
“与温寒饮什么酒?为何不来找我?”
慕容笙闻言,瘪了瘪嘴,委屈巴巴:“是你说过,回京都要保持距离,不能让旁人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