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会重整祭司祠,两日之内,若存私心,结党营私者,皆遣离祭司祠。”
男人一身黑色的祭祀正袍,容色威严,端方如玉,气势迫人,令人不敢直视。
“至于其那——”
他眯了眯眼,目光不经意扫过底下的老板娘,“既然他对使臣不敬,妄想挑起事端,那么自今日起,本座将他逐出祭司祠,于祭司神坛除名,以儆效尤!”
四座哗然。
“啊……这?”
底下小小骚动了一番。
“那可是其那祭司,是王君的心腹呢!”
“心腹又如何?你别忘了,祭司祠与王室之间,可不是低他们一等的关系,这回来的可是大祭司!”
“对!祭司祠本就凌驾于王权之上,多年来大祭司之位空悬,才被王室的人骑于头顶,如今大祭司回来,你还怕什么!”
“对啊对啊!”
“说的有道理,我们是祭司祠的人,该听大祭司的才对,其那祭司即便是伺候先王君的老人儿,那毕竟也是副史祭司,咱们是谁的人,可不能不分主次啊!”
在古襄地界里,不论是古襄百姓,还是古襄的族人们,先认祭司祠,后而才是王室。
只不过祭司祠从不理会俗事,一直隐世而居,方才凸显王室的存在感,让外人们误以为,王室为大。
齐诏安静的等着底下的骚动过去。面容肃穆,不怒自威,“若是有人觉得不妥,可一并随着其那而去。”
这一次,一切都会结束的。